的鬼阁扯上了关系,所以那他到时还要不要敲鬼阁一笔,温泽心下一阵纠结。
不敲的话,温泽其实不算亏,但川楝所受的委屈,他便没法替人讨回来,毕竟他总不能真把那个疯子砍了。
温泽仔仔细细思考了一小会,还是决定不管怎样,是那疯子欠川楝的,鬼阁那边,他还是得敲一敲。
温泽不可能因为他的酒酒,就忘了川楝所受的委屈。
鬼阁所欠下的,还不了川楝一点。
温泽只要一想起川楝的那事,便忍不住杀意,他身边的人还轮不到旁人来欺负,即便那人是川楝的哥哥,温泽亦不许,他只会护短。
“阿泽?”
温泽又继续吃了颗蜜饯,舌尖弥漫的甜腻,渐渐散去温泽无端而起的情绪,才去轻轻蹭了蹭木酒的脸颊,闷闷道。
“酒酒莫要与鬼阁牵扯不清”
木酒:“……”
莫名心虚的木酒轻轻揽着温泽的腰,乖乖地应着,但其实从她利用鬼阁的势力去查前世那突如其来的谣言之说起,木酒便无法再从中抽离了。
鬼阁之人,大多的善恶只在一念之间,说好点,是利刃,但若说坏点,那些人都是疯子。
即便是有着师兄师姐的那层关系,可疯子热衷的,不过就是亲手将干净的小白兔搞得狼狈不堪…
这便是前世木酒不曾求助过鬼阁的原因之一,因为她永远都无法想象那些人带去的,是怎样的不堪。
那颗于心底播下的种子,扎根于心,破壳发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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