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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允的诺,他虽没听到,今生她便用行动去证明自己的爱意。
她没那么傻,傻得亲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走远,对她那般清冷疏离。
她不是圣贤,顾不了那么多的事,是她的,她不会放。
温泽没再开口,随她,反正是一时兴起,过不了多久就淡了。
毕竟自己的皮囊就摆在那,看久了就腻了,对他也没什么影响,又不是没人看上他的这副皮囊,不过碍于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和狠戾的手段,倒没人上赶着犯贱。
这公主倒是…独特!
眸子暗了暗,他继续若无其事地自斟自酌,她给他夹的下酒菜,合他味口也便继续送入自己口中。
比起玉泉的平静,祁予白那倒是显得吵闹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
“谁规定女子就只能墨守陈规,女子从商又有什么不好的?”
祁予白有些不服气地质问。
祁予白本就因木酒想要拿下青羽,有些郁闷,不知该如何是好,又被自家兄长瞧见自己在翻账本,更是雪上加霜。
“予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祁迟被祁予白质问,脸色沉重,有些艰难开口。
“我知道…知道爹爹、娘亲、兄长都不乐意让我学习从商之道,知道商贾云集,却还是会被人轻贱、低看。”
“知道商人虽跻入安朝的上九流,但并不算重视,若非经济所致,绝非能有商贾的一席之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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