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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酒迎着他打量的目光,看他把她夹的鱼肉送进了自己口里,便悠哉地喝着酒,笑意更甚,又继续给他夹肉。
温泽懒得理会,便懒懒的喝着梨花酿,还颇有兴致吃着她给他夹的肉,冷淡道“公主怕不是看上我这副皮囊了”
“难道不可以?”木酒也饶有兴趣的答道。
温泽沉默不语,一直淡淡的神情似乎有些皲裂开来。
看他沉默,木酒笑眯眯地低声道“本公主说的话,向来作数”
“作数”的是什么,木酒没细说,估计他能猜到。
既然都摆到明处了,她也懒得藏着掖着,干脆利落点,也不怕他跑,反正他有哪些产业,她还是清楚的,只不过这只猫儿似乎有些过于警惕了。
那双眸子诧异过后,再次归于平静,皲裂的神情也再归于清冷,淡淡道“奴才乃一阉人,公主口味倒是独特,不瞧他人,倒是瞧上了奴才”
“不乐意啊?”
“那可不行,本公主瞧上的,可没那么容易撒手。”
听他口口声声称自己为“奴才”,却又没身为奴才的卑微态,神态自若,仿佛是在说着什么事不关己的事。
前世她虽有嫌弃之意,但那也是在她没爱上他之前,今生她早已爱上,又怎么可能再去在意这些。
毕竟,比起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自己怀里,奄奄一息,而自己却无能为力,现在他竟能好好地坐在她身旁让人瞧着,她就已经够满足了。
经过了生离死别,她哪会在乎他的缺陷,反而只想好好宠着他,爱他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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