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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她低一次头,需花费她莫大的勇气。
可她和凌央之间,分明凌央才是那刻舟人。
卫骁笑道:“倘若你那把宝剑从始至终都未遗失在长河中呢?你在水中看到的不过是剑影,便以为他丢失了。阿绛,人不能一直仰望天上的月亮,脖子会疼的。若是你低一低头便会发现,剑,从始至终都随你同行舟上。”
“阿绛,不管你承不承认,可我们相处了整整五年,我看得出你很像你母亲。你骨子里便是个喜爱冒险的女郎,寻常凡物无法入得了你的眼,你要的爱自当也是不同凡响经久不衰。能给你这样体验的人,独凌文玉一人。”
霍晚绛的心思再次被卫骁直言道破。
她释然笑了几声,不禁垂首落泪:“水中所见,不过剑影罢了……谢谢你……”
卫骁凝眉:“怎说着说着又哭了?你腹中还有一人,少哭些。”
虽是责备的话,可他却没有半分责备的语气。
屋外天色已渐亮了。
霍晚绛谨遵卫骁的教诲,立即抬手抹泪,她仰面望着他,哽了许久:“向礼,照顾我是不是一桩很麻烦的事。”
“你待我这么好,我无以为报,功名利禄、名垂青史,这些你都自己挣来了,我实在是……”
她都二十五岁了,他却能五年如一日不厌其烦地在她梦醒后陪伴她、指引她。
这五年,他不单用有限的时间教会了她骑马,便是连蹴鞠、投壶、六博、射覆等勋贵男子才能体验到的游戏,他都带着她轮番体验过一遍。
他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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