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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间似乎没有东西能牵绊住他,甚至方才慧云夫人的猜疑也没有让他泛起丝毫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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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谢昀,谢从澜的观感确实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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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面,他年长谢昀近十岁,确确实实是看着这个孩子自无人问津之地挣扎向皇位,确实有几分交集和感情,不然谢昀也不会在知晓真相后写下将皇位传给他的遗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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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另一面来说,自己的一切却又尽数来自这个比自己年少的人,这多少令他觉得挫败,因此时时试探磋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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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见他如此,却又生出几分廉价的同情和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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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心复杂,说不清,道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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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朕没记错的话,今日是你的生辰?”谢从澜最终叹道,“难得相见,坐下喝一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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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月堂,月光静谧,隐有酒香。朔月正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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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酒还是去年剩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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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过去极少喝酒,一面是谢昀不许,一面是他喝酒实在喝不出趣味——常人都是借酒消愁,靠着醉意躲避现实,但他是剧毒也奈何不得的不死之身,区区酒液如何令他迷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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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今日却有些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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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口恢复慢了,这些酒啊药啊,也慢慢起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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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迷醉的滋味。朔月晃了晃脑袋,走出了照月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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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远处就是千鲤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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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水边坐着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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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前,谢昀从庆元宫离开。谢从澜问他要不要见朔月,他说没必要。但曲折的宫道却不听话,将他殷勤送到了照月堂附近的千鲤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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