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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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道大齐百年积弊。这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撼动得了的。”蒋子道背着手，微微摇头，说道，“长安城内五大世家，即使周明持于王宪知两败俱伤，却依然无法根除，其他三家，他刘文易真的敢动么？坐上那个位置，脚下的路，并非真的能由他自己决定。猜疑，分歧……会隔阂两人的距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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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师下意识反驳道：“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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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这一切不会发生。”蒋子道继续道，“但倘若当他再度陷入两难，他会选择你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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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师这次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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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依然心有执念。”蒋子道又叹气，“也罢，你一路走来，也一定从他人听闻了许多天文道的往事，这些往事师父从未同你师兄妹二人提过，今日也许是时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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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背过身，轻飘飘道：“走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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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师下意识问：“往何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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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子道说：“去鬼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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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子道甫一迈开腿，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，眉头一皱，问：“对了，你的玉牌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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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师浑身一僵：“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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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 往事知多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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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市并非林师印象中，坐落于乌远镇旁，道观下的那一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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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入鹤鸣山的地界之时，春日的微风已经萦绕在发间了，柳枝抽出了新芽，先前那一场大雪的痕迹也融化地七七八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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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鸣山脚下的鬼市，无须玉牌便可开启，那扇厚重的石门开启之时，林师从缝隙中窥见了自己印象中废弃鬼市的繁荣之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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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世上不仅有两座几乎一模一样的道观，也有两座几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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