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程小梅挂上去了,她跃步踩到床上,趁着程小梅刚松手的空档,一脚把她踹倒,然后利索地割断吊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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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手没什么力气,去接吴不语的时候没能接住,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摔在地上,吴不语反应很快,一边大口地喘气,一边往后退,林观棋卡在床和衣柜中间的小道上,横着刀盯着床尾的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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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能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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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凉凉地扫了眼陈羽凡,陈羽凡也知道大事不好,“姐姐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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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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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针筒,毫不犹豫把陈羽凡挡在自己前面,看向林观棋,“她没有杀过人,你杀了她,可是要坐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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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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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砍柴刀磨得蹭亮的刀刃,陈羽凡还是害怕的,身子不断地颤抖着,却还强撑着跟着笑了笑,“我没杀人....你杀了我,就是....也活不了的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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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从后面扯住林观棋的衣服,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,然后又轻轻扯动了一下她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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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感受到了衣服拉扯的方向,谨慎地跟着她从床上退到了另一边的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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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推搡着陈羽凡靠近两人,只要控制住林观棋,撂倒吴不语就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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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棋姐,兔子爷爷死的时候,你不是就发现了异常吗?怎么不报警?白白死了这么多人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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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脚一顿,盯着程小梅的眼神渐渐暗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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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下巴搁在陈羽凡的肩头,“我看到你了,刺青店外面的烟头是我故意留下来的,我想让你找到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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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啊,等着你来阻止我杀人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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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挺无情的,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安安心心地想去谈恋爱,怎么回事啊?棋姐…死人了诶,你明明发现了不对劲,怎么就不管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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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默认我可以继续杀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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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气息扑在陈羽凡的脖颈上,磨蹭着落下细细碎碎的吻,陈羽凡的脸上浮现出大片的绯色,几乎颤抖地要站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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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我是一样的人,从你奶奶死了之后我就知道了……你没所谓这些感情的,死了一个再找一个就是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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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吴不语不就是你新的精神支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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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爱她吗?不是吧……不过是同类,以及一个活下去的理由。你最怕麻烦了,也最怕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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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握紧刀柄,感觉到吴不语在自己背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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