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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有的心虚，又像是找了一个合理委屈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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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点了根烟，白雾浮动在两人之间，她没有去安慰程小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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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也不说话了，闷闷的抽噎着，时不时憋不住似得咳了几声，就在林观棋要把烟灭了的时候，程小梅伸过手来，把她手里的烟拿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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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不顾地大口吞着，继而猛烈地咳嗽起来，一张脸憋得通红，又红着眼吸了一大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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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拍着她的背，看着她就这样一边咳一边抽完了那半根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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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棋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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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建国从左侧门快步跨进来，一眼就看见手上还拿着烟头的程小梅，快步走过去，二话不说就夺下了她手里的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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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脸怒气终究还是压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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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去街口看看，刺青店出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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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一听刺青店，立刻站起身跑了出去，不过两分钟的路程，远远就看见了刺青店门口的一滩污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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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黄的路灯下，什么颜色都看不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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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林观棋站定在刺青店门口，才看清楚，门窗、墙壁以及地上的污渍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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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，发暗的红色凝固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，上面还掺杂了细碎的动物内脏和血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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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程小梅捂着口鼻，不自觉往后面退了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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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建国拧着眉，“我刚回来就看见这些了，也不知道是谁泼的，棋姐，吴不语应该没什么仇家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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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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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吴不语不是明天就回来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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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建国抓了抓脑袋，骂了一声，吼道：“艹，这一天天事情怎么这么多，到底是谁啊，什么日子啊，还整这些破事出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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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房屋亮着灯，没人开窗没人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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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了两天的火气在这个当口瞬间爆发出来，黄建国一脚踹翻摞高的椅子，又掀翻圆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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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是谁啊！有胆子背后做，没胆子承认，大半夜偷偷摸摸干这种事，真是个缺德玩意儿！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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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去拉他，他手一挥挡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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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你，抽什么烟啊！我和你说过什么啊？！学什么不好？非得学抽烟？你是护士！你知不知道啊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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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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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阳杰那个小屁崽子，一天到晚摆个脸，不知道以为我杀了他爷爷，我不比他难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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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比他难受？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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