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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，我希望在他和他爸妈走之前，能和我们说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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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能怪的着谁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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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晚上我陪你去守。】林观棋比划着，【你一个人去，会害怕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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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似乎想笑一下，但最终还是放下了勉强的嘴角，“我不怕的，爷爷是个好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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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棋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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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死了人的晚上，街道两侧的店面关的都早，旁边几户人家门窗严严实实的闭着，家里灯火通明，没有一个窗子是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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厅堂的大门不开，右侧门对着风口，风在里面转一圈，又从左侧门出去，屏风后面的木板床上安安静静躺着老人，白布盖着，只露出个稀疏的发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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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头的观世音头顶堆积了一年的灰尘，垂目怜悯地看着厅堂底下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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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不是第一次待在这里过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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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了个长凳放在避风的角落里，这里能被菩萨瞧见，也看不到后面的板床，头顶的月色顺着屋檐淌下来，正巧也能驱散些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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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裹紧了薄外套，说着不怕，还是往林观棋边上挨近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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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棋姐，你之前一个人时候不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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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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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吸了吸鼻子，仰头看看天，“这天底下是不是没有公正的说法，命是不是掌握在一部分人的手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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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看她，敲了敲她的后脑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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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别瞎想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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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棋姐，我说真的。”程小梅低下头，轻声说道：“我亲生爸妈不要我，我爸妈也不要我，只要他们中有个人说一声要我，我就会有不一样的人生轨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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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就是说明，我的命运在他们手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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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是不是也可以这样，他的儿子早点回来带他走，他就能早早开始治病了。又或者说，我没说过我喜欢吃鱼，他就不会早早出门给我买鱼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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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建国内疚，我也难过，可是我知道没有如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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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抹了抹鼻子，偏过头去看自己的手，“阳杰怪我们，我也无话可说，就是，就是还是觉得委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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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了很久，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道理来安慰自己，或许有些人的命运就是连在一起的，你变了什么，他就会跟着变，就像是蝴蝶效应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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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得很，怪的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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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的话有些语无伦次，像是急于摆脱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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