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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被我?”曲梦像个疯子一样大笑两声,“若是姜霂霖死了,父亲也算是死得值当!可是姜霂霖现在还没死!是你搅乱了我的阵脚!都是你!是你害的!是你让曲焕白白送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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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你这么恨我……让、让我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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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,我会让你死的,我会让你死得彻彻底底,让姜霂霖找不到一个完整的你!你的皮、肉、骨头、血、哪怕是一个关节——”曲梦可怖的声音在阴暗的空间里回荡,“我都不会让她看到完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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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已经抱了必死的心,此时的她也确实没有任何力气能够与曲梦说些什么。从曲梦的口中得知姜霂霖没死,这就够了。在她扮做姜霂霖冲锋陷阵时,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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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无权无势从最低贱的底层爬上来的奴仆,也妄想触碰我曲梦喜欢的人!我只要轻轻一脚就能把你踢回原点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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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把你的皮全部剥下来,把你的骨头敲成一小节一小节的,亲手捧到姜霂霖面前,哈哈哈……”曲梦歪着头看着曲水的脸,“你说——姜霂霖会是什么反应?她会不会后悔杀了子羿?会不会后悔惹到我曲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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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有气无力道:“她不会……她是大週的将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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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我当初就集结了大牢中关押的叛军,现在的柱国大将军还不一定是谁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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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对曲水的恨意又深了几分。都是曲水,是曲水搅乱了这一切。不然子羿就可以接受她,她就能够待在子羿的身边帮她,就能够与子羿一同坐拥这江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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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不是像现在这样。所以她要姜霂霖像她失去爱人一样痛不欲生,要姜霂霖生不如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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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强撑着抬起眼皮:“你、你还是回去吧……她会放过你……你、你母亲要她留一个曲、曲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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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角流出的血模糊了曲水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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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闻言,额头上青筋暴起,曲水所言可恨至极。她不知道为何父亲与母亲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般疼爱!她恨,她气,她不服。她的母亲惊叹如此信任曲水,竟然还这般交代曲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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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妖言惑众的鬼话,骗得父亲与母亲的信任?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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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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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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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个刀口,又是一把止血草。曲水即便是全身赤裸,也全然看不出一个人样。鲜血,草药,外翻的皮肉,污垢……混在一处,简直像个被下了蛊的没有人气的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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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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