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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眼泪，嘴唇死死抿住，然后抬手，将木棍往神龛上狠狠一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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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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淹没耳蜗的巨响中，木盒被打倒在地，摔得七零八落，香灰飞得四散，在空中缓缓旋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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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内有高频的嗡鸣，乔翘哭着上前，木棍对准地上的神龛，再狠狠砸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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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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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的阮阮停下写作业的笔，木木然转过头，眼神往下，看向弟弟手中的砖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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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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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台上的阮阮将手中酒瓶摔碎在地，一地猩红中，喘息着看向身旁的施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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砸了它，都砸了，那块欠了很多年的没有拍回去的砖头，那些借道德的名义将人性捆绑的目光，那些从心里滋生的，试图吞噬本我的，魑魅魍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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