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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带着沈白来探我，一个个故事讲出来，一步步除掉你的竞争对手，她知道，你每次戳破一个人的贪念之后，都会来拜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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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知道，求神拜佛的最多的，就是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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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翘肝胆俱裂地站在神龛前，瞪着通红的眼望着神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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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在戏服旁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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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沈白说，神龛不正常，拉着沈白一次次戳破那些疯癫的拜神者，令她们在众人面前成为迷信的妖邪，那个用头发养狐仙的演员被剧组辞退了，乔翘顺理成章地上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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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隐瞒已有身孕的事实，将腰腹缠住，又请古曼童保胎的演员也被戳破了，她的合同递到了乔翘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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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步步借着神龛往上爬，也利用神龛滋长沈白对她的爱情，借她拿资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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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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挡在她面前的，是沈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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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乔翘，去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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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身神佛笑着，用悲悯的姿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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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有哮喘，她本来就不适合这部武打强度很高的戏，她没有告诉剧组，是她的错，你只要在她给她的面包里加一点花生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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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危险的，只是让她病发，不危险的，乔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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脖子下方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，四面八方的话往发麻的头皮里钻，乔翘感到自己的头顶正在遭受酷刑，有人用刀将头皮割开一个洞，然后撕心裂肺地往下剥，她拼命扯住自己的皮肤，像守住残留的理智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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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剥了她的皮，剥了皮，她就只能当厉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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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心一动，她捏着掌中的木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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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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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打碎我。”神龛的语气变了，面前香火的烟雾也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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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的一切都我帮你的，你红了，也得到了沈白的爱，你要是打碎我，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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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平静得很倨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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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白会忘了跟你重逢的所有事，她要再抛弃你一次。你还记得重逢那天，沈白的眼神吗？她不爱你了，她在几年前就不爱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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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翘吸了吸鼻子，失魂落魄地站在神龛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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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给她讲戏的沈白，想起发烧时抱着她的沈白，想起快要溺水时奋不顾身地救她，哭得肝肠寸断的沈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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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说，后悔跟乔翘分手的沈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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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拍完这部戏，我们买个房子吧，养只猫，或者养条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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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翘仰脸，左眼滑下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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