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紧张时,阮阮锁骨中央的皮肤也陷下去,渴求地吸气;她放松时,阮阮的神色软绵绵地躺下来,隐秘的进攻性与侵略性便更无声无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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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施然能在自己脆弱的地方感受到。
施然撑一只手到阮阮身侧,另一手摩挲她的下颌处,呼吸起伏,眼神紊乱。
阮阮抬眼:“你好像有话想跟我说。”
身体很湿,不确定要不要等情绪晾干一些再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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