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寒霜,最后一丝平和被抽离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,“你想好了?”
圆妞是有点后悔心直口快,在这种时候把人惹怒后果难以预料。
她忙着找补一句,“他跟我们的离婚没有关系。”
她不想青木受到无妄之灾。
正在这时,青木带着一个医护人员来。
“谢总,我来为您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
谢淮安把手一收,冷眼扫得那人不敢再动,“让她来。”
圆妞无语,丢过去一个“你看我们就要离婚了,合适吗”的眼神。
谢淮安不说话,反而扫了一眼愣愣的青木,给了圆妞一个下马威。
圆妞正要妥协,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,“你为难她这个门外汉干嘛,当我是假医生吗?”
圆妞和青木同时看向秦宴,谢淮安也侧目看去,那双眼干净澄澈,说话的口气跟从前如出一辙,这是洗脑术成功的征兆。
“滚!”低沉有力的呵斥。
谁都不知老板在发什么疯。
圆妞在心里叹气,取走秦宴手里的棉签去擦谢淮安手心的血渍。
并不温柔的动作看得三个旁观者心惊肉跳。
好在老板连眉毛都没动一下,完全觉察不到痛似地。
用碘酒的环节,圆妞报复性地选了酒精,谢淮安的俊脸黑了一瞬,也是欣然接受。
包纱布时,她粗暴撕裂纱布的声音野蛮得让人浑身一抖,三两下把一只修长漂亮的手缠成一个大蚕茧,毫无美感可言。
从始至终,谢淮安深邃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,将她的一举一动包括表情都尽收眼底,好像这画面以后再不会有。
这是两人婚后少有的身体接触之一,四舍五入算是握手了。
他很少
她皮肤白皙透红,像一团晶莹的果冻,鬓角几丝碎发微微卷曲,粉色的唇透着少女的稚嫩,当真是眉目如画。
谢淮安不受控地再次回想天罡阵里的一幕。
他强压下将她牢牢锁进怀里的冲动,瞥过视线强迫自己不去看她。
自从被那条仆蛇宣扬了不健康的续命法,他的心念变得杂乱躁动。
殊不知,有同种想法的人何止他谢淮安一个。
距离太近,男人身上独特的松木香便是致命的荷尔蒙,当距离足够近时,圆妞恨不得一如被困在天罡阵里那样,凑上去贴着。
而此刻,即便看着他起伏的胸膛,滚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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