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感叹,“大师,你这符画得比鬼片里的高级多了,是有什么作用吗?”
圆妞第一次画这种符,不由地感慨有种手到擒来的熟练感,唇角不自觉荡漾开一朵微笑,“洗脑术。”
“洗脑术?”青木愣怔,“大师你在开玩笑吗?听起来很不正经的术法啊。”
“术法重在功效,正不正经是人为给他的定义,”圆妞义正言辞。
“也是哈,”青木点头如捣蒜,又疑惑,“大师准备给他洗什么脑?”
想了想,福至心灵道,“该不会是重塑扭曲的内心吧?”
“不错,”圆妞满意地对青木道,“秦宴的三观很有问题,这不怪他,要怪只能怪梅叔没把他教育好,我这张符可以把他扭曲的三观洗干净。”
青木惊愕得张嘴,“洗干净后是什么样的?”
“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圆妞刚才没吃多少,这会胃口来了,想吃蟹,青木眼疾手快替她捞了一只,殷勤地拆起来。
圆妞没想到青木会替自己剥蟹,不想气氛冷场,只能硬着头皮假装不在意地跟他闲聊着。
这一幕十分打眼,好在光线不够亮,无法看清沙发上静默不语的男人那张黑如锅底的脸。
直到烟灰缸碎裂的声响打破餐桌上两人的谈话。
刺目的血液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掌滴落,圆妞这才后知后觉地走过去,抽了几张纸按压在他的伤口。
“青木,你去找侍应生拿医药箱过来。”
“好,好。”青木赶忙拉门出去。
青木一走,圆妞努力营造的好妻子人设也跟着崩了,她抽手,捡起厚重的残片端详,“谢总这自残的毛病得改改。”
谢淮安没打算瞒过她,碍眼的人已走,整个人松弛下来,抽出一支烟继续点上,满是讥诮,“你这看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。”
圆妞哪里不明白他的用意,如果误会她跟青木能让这桩婚姻结束得顺利一点,她可以不解释。
“那小子好在哪里?”他憋了半天,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圆妞自认领证以来,挺有契约精神,主打一个不纠缠不贪恋不攻击,她一直以为谢淮安也是如此。
直到天罡阵之后,这男人性情大变不说,还阴阳怪气起来,她不能忍受他用这种轻蔑的口气对她说话。
“谢总条件好天天大鱼大肉,我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,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罢了。”
谢淮安冷眸倏然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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