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?”他听见自己说,“商场如战场,多留一手很正常。”
“正常?”艾米丽夺过他的酒杯,“你管这叫正常?那个做心脏手术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?用病人当筹码也是你‘大医精诚’的家训?”
酒杯砸在大理石地面,碎片四溅。
一块玻璃碴划过苏宁脚踝,血珠渗入驼色地毯,变成深褐色污渍。
“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选中你吗?”艾米丽突然平静下来,那种平静比歇斯底里更可怕,“因为他看出你们是一类人——都擅长把卑鄙包装成不得已。”
她转身离开时,带起的气流掀动桌上文件。
最下面露出一张苏宁没见过的照片:陈天豪在泰国某高档会所,正与一个穿军装的白人举杯。
照片角落的日期是昨天。
金龙茶楼的“股东会议”更像小型联合国会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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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大利人、俄罗斯人、日本极道代表,还有几位看似政客的西装男士,围着红木圆桌用各种语言交谈。
苏宁作为新人,被安排在末座。
“先生们。”陈永仁用茶盖轻敲杯沿,“介绍下我们的新伙伴,颐和轩的苏宁。”
十几道审视的目光刺来。
俄罗斯人手臂上纹着双头鹰的光头壮汉用英语嘟囔:“餐厅老板能干什么?给我们做临终晚餐?”
哄笑声中,苏宁不慌不忙取出平板电脑,调出一组数据:“过去六个月,经三叔手的海洛因纯度从87%降到62%,而账目显示价格涨了15%。”
他滑动屏幕,“这是墨西哥实验室的原始检验报告。”
笑声戛然而止。
三叔的脸色变得铁青,手中茶杯咔哒一声出现裂痕。
“此外,”苏宁继续道,“上季度从横滨港入关的电子零件集装箱,实际到货量比报关少12%。差额部分……”
他看向日本代表,“恐怕没进商会金库。”
会议厅温度骤降。
陈永仁眼中闪过赞许——这正是他要的效果:借苏宁之手敲打各方势力,同时树立新权威。
“小朋友。”意大利代表慢条斯理地卷着意面,“知道为什么我们容忍陈先生抽成20%吗?因为他从不打破规矩。”
苏宁微笑:“新规矩是——纯度恢复原标准,差额三天内补足。否则……”
他按下遥控器,投影仪亮起,显示出一系列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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