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山却是有些不耐烦地挥手,“你快说该怎么写!”
何公子目光闪烁。
他这次本来是冲着庄家小姐们来的,尤其是今日宴席上那个伶牙俐齿的三小姐。
若能得此佳人……
“何兄?”庄语山不由得暧昧的推了他一把。
“啊,我是说……”何公子回过神来,随口胡诌了几句。
他打定主意,明日定要找个理由退考,这题目分明有诈!
接着拿到了策论的庄语山便是交给了庄语迟,然后便是有了接下来的一番愚蠢骚操作。
……
小考当日,何公子一看到试卷就站了起来:“学生突发急症,请求退场!”
监考的庄仕洋皱眉,但见何公子面色惨白不似作伪,只得准了。
他转头看向自己儿子,却见庄语迟正奋笔疾书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。
三日后放榜,庄语迟的文章被学政大人当众诵读,誉为“经世之才”。
庄仕洋听着同僚们的恭维,心里却直打鼓,迟哥儿何时有这等文采了?
“庄语迟喝得满脸通红,在酒楼里拍案大叫,“哼!就那些穷酸也配与我论道?等面圣时……”
隔壁雅座,庄寒雁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顿。
傅云夕坐在她对过,正与几个大理寺属官低声讨论着什么。
自那日宴席后,他总有意无意出现在她附近,像只伺机而动的豹。
“尤兄!”庄语迟的醉嗓穿透屏风,“我把我三姐许配给你如何?今晚就圆房!”
庄寒雁指尖一颤,茶水洒在裙上。
她刚要起身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她腕间符文上。
“别动。”傅云夕却是低声提醒说道,“柴靖就在窗外。”
果然,一道红影从檐角闪过。
傅云夕突然提高声音:“来人,请庄三小姐去大理寺问话!”
庄语迟闻声撞开屏风,满嘴酒气:“谁敢动我庄寒雁!”
待看清是傅云夕,顿时蔫了半截,“姐、姐夫……”
傅云夕看都不看他,径直走向庄寒雁:“三小姐,关于儋州案……”
“我跟你走。”庄寒雁打断他,主动伸出双手作被缚状。
这个动作让傅云夕眉头微挑,她在演戏给柴靖看。
……
大理寺的密室阴冷潮湿,庄寒雁被“押”进来时,柴靖已经候在梁上多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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