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疗精神疾病的手段。琬序本来就对自己存在错误认知，她上次差点过了鬼门关，不是因为其他重大疾病，而是受精神疾病影响，失去了生存的欲望。这一点，你最清楚。在做手术前，相关注意事项，你应该也知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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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”黎之的声音逐渐无力，“所以，您是觉得没什么希望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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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家等着吧，”医生说，“最起码，她的生活能够自理，以后也还有恢复的可能。人活着就有希望，死了，才是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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