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,我却已经可以确定,她没有在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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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样,我反而害怕了。“阿克在哪里?”我问,“你要怎么处置我,我都无所谓,但我不能连累朋友。你放过她,好不好?”
“我从来没想过为难她,我只是做了还做的事,”黎之说,“她已经被我送去该去的地方了。”
“去哪了?”我问。
黎之回答:“生产她的工厂。她有故障,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,不能在外边流通。本来,她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,就是一个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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