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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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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了愣：“你是说，给我换一个系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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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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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明白了：“你要给我刷机？”曾经阿克也提出要给我刷机，但听起来，和黎之口中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。如果我换了系统，变成了一个更听话的机器人，那我还算是我吗？这和报废有什么区别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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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骗我，”我急了，“三天时间还没到，你不能背信弃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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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背信弃义的事，我也不是没做过，你不是都知道了吗，”黎之垂眼看着我，说，“现在，就算我给你机会，你觉得你还能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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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能？”我反问，“我一定可以找到阿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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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之登时红了眼眶：“阿克、阿克！琬序，你真的不明白吗？你是不明白，还是不愿意承认呢？”她说着，又苦笑一声：“我盼着你做一个人类，好不容易等你有了人类的思想感情，你却……移情别恋了。不，或许这也不是移情别恋，毕竟，你还认为自己是个机器人，而我，是一个压迫你的、最可恶的人。有时候，的确是我太贪心了。”她说着，黯然神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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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我自己的选择！”我说，“我生而如此，我也选择如此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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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选择？”黎之摇摇头，又坐到我床边，“你真的知道，你选择了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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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吧，琬序，”黎之努力保持着克制，“再做个选择。选了我，你就可以活下去，但选了她，你就不能活……你，选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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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在威胁？”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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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事实，”黎之说，“你想活下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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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然想活下去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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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之愣了一下，眼角登时泛开笑意。我看着她这模样，忽然有些不忍，只能闭了眼，才好将下半句话说出来：“但我不能抛弃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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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黎之，”我说，“我的身体、样貌、性格、特长都是人类给我安排的，只有阿克，是我自己选择的朋友。我愿意与她携手，共同进退。就算死，我也不怕。你口中的‘死亡’，就是我曾存在的证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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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片刻，耳边传来黎之的轻笑，她笑得越来越哑，终于咳嗽了两声。“琬序啊琬序，我好喜欢你，”她说着，抹了抹眼睛，“你怎么这么……让人喜欢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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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需要你的喜欢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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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需要你的喜欢，”她说，“我需要你的爱，我需要很多很多的爱——你的爱，我也需要爱你。”她说着，眼睛有些失神。目光明明落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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