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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搜索了一下信息，回答她：“已经查询到了。您的这款产品已经过了无偿退换的期限，而且您是定制的，现在退货的话是没有办法原价退回给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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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之的声音似乎有些迟疑，我知道她的经济条件并不算好，手头上也并不宽裕。只听她又问：“但如果客户评价不满意，报废之后，是可以得到一些赔偿的吧？”她听起来很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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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呢，黎小姐，”客服说，“只要年终评级不合格，我们这边就会上门检查。检查之后如果确实不符合安全使用标准，这边就会把产品送去报废的。那时候，您也会相应地得到一些赔偿。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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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黎之像是在思索，“安全模式失灵，在充电舱内无法自动断电、引发警报；还有亲密模式失控……都是影响到安全使用的问题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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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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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边需要留存证据吗？”黎之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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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希望您留存相关证据，便于我们取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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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要等到年终评级才可以报废吗？”黎之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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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一定的。如果是特别严重的问题，这边建议您及时反馈，方便后续的处理。”对面的机器人客服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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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，我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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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问您现在需要投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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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暂时不。”黎之说完，果断挂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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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乎放了我一马，但我心里明白，我已经危在旦夕。黎之向来是个行动能力很强的人，只要她打定主意，她就一定会做到。既然她已经动了投诉报废的心思，那我的日子，一定不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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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身出门，阿克就在衣帽间。她闭着眼睛，像是在疯狂搜索信息。我不说话，静静地坐在她身边，等着她理我。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，只能留在这个同类身边，哪怕不说话也好……可能只有她能理解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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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十五分钟后，阿克终于睁开了眼睛。“有、有线索了，”她说，“我们需要离、离开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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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开？”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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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黎之之前的公司，”阿克向我发送她查到的信息，又介绍着，“黎之在剧场工作前，曾经在影视基地工作过。三年前，她辞掉了影视基地的工作，来到了现在这家剧场。也正是在三年前，她买了你。她在那里应该认识很多人，我们可以去收集信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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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说话，只是坐在她身边。她看我不说话，又说：“同、同意就点头，不同意就就就摇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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