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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明白了:她甚至迭代出了羞耻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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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修理故障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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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是在修理故障,谢谢你。”她钻进了衣服后,躲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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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面前的衣服,根据那些照片里的穿扮,找出了一身校服。这场戏没什么特别,我只是校园里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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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换上了衣服,并没有在镜子前过多停留,转身就要去找黎之。阿克却从衣服后钻了出来,拉住我的手。“等、等等,”她说着,带我到镜子前,穿衣镜上的小灯打亮了我的脸,她说,“还真、真像一个人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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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,去俘获她的芳心,”阿克松开了我的手,“虽然我们都知道,结局已经注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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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理会阿克,转身便要离开这衣帽间。阿克也不再说话,只是利用机器人的便利又向我传送了一条信息:“祝你好运哦。”她像是在幸灾乐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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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出衣帽间,来到了黎之的书房前。所有的房间都没有开灯,只有书房隐隐约约流露出些许光亮。但从前,书房的门总是敞开的,即使里面应该放着些重要的东西——有柜子上了锁,我从没打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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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定,看着这扇曾经对我开放的门,终于还是抬起手,轻轻叩响,每敲两下,就停一停。反复四次之后,门里终于响起了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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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需要充电么?”黎之在里面一边开门一边问,“如果需要,我去开充电舱。”说话间,门打开了,她的声音也骤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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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、你……”她也结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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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扑进她怀里,抱住她,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如人类一般柔软,却不说话。有一个词就在口边,我怕说出来会让黎之不开心,那是她讨厌的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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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琬序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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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敢说话,只是抱着她。那一瞬间,我分明察觉到黎之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了些。可也是在这时候,阿克向我发来消息:“你用美人计还这么克制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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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恨不得屏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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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琬序?”黎之又唤了一声,这一次,她有动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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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强行挪开我的手,又和我拉远了一些距离,注视着我的眼睛。我亦注视着她,看着她略有些明显的黑眼圈和眼神中难掩的疲惫,只想替她分忧。最起码,让我做家务。我的主人,她工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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