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被先圣发现,还笑她:“朕的贵妃,还是舞枪弄棒自在,何必做这些细致活?”
另外一只,是绯色的、崭新的。针脚明显整齐很多。
做归做,可昨日她根本没想送出去。
有时候,一个念想,就只能是一个念想。
昨日颜如玉若真跟着自己进了寝殿,她又该怀疑他的目的了。这就是上位者与生俱来的猜疑。
太妃起身将玉如意清洗干净,又放回到柜子里。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柜子下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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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个褪漆的锦匣,匣子上的锁头也有些锈了。
太妃指尖顿了顿,终是没去碰,将柜门关上。
她拉开房门,叶姑姑仍旧跪在门边,见她出来,立刻磕头告罪。
太妃睨她一眼:“去让人备水,哀家要沐浴。”
叶姑姑应下,擦擦眼泪,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蹒跚着步子去叫人准备汤池,伺候沐浴时,叶姑姑这才说起颜如玉的反应。
“颜大人似乎真的身子不好。那酒喝下去,竟一点用处都没有。”
太妃闭眼泡在池中,听了这话,并未答话。
叶姑姑又说起颜如玉对于桑落获封医正的态度,最后又叹道:“奴婢竟没想到这一层。”
太妃微微睁开眼:“你去给我兄长送个信。年前的家宴,让他务必给桑落送一个请柬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“颜如玉也要请。”
“是。”
将军府的请柬是第二日一大早送到颜府的。
颜如玉前日在大殿上将几箱子卷宗一亮,朝野为之震荡,这一次,绣衣指挥使当真是一手遮天了。
不过两日功夫,颜府的门槛就被人踩烂了,雪片似的请柬、拜帖、礼单,络绎不绝地送来。
颜如玉一概不见。
可大将军府遣人来送请柬,而且一送就是两份。一份给颜如玉,一份给桑落,知树心知此事重大,立刻到后院来寻颜如玉。
颜如玉接过请柬,思量一番,便道:“大将军相邀,本使必要要去。你去应下便是。”
又交代知树备下两份年礼,再拿着帖子去桑落的厢房前。
昨晚从点珍阁回来,想要跟桑落说一说,谁知风静却道她昨晚回来早早就睡了。
颜如玉推开房门,见桑落还睡着,他干脆也褪去外衣,躺在她身后,将她捞入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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