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安心睡一觉。以后切莫再‘摔’在异物之上,这次运气好能取出来,下次就要切了。”
男子躺在那里,熬了一夜,又哭又闹了一夜,本就有些疲倦,刚才又止了痛,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,听见桑落的话,连忙瞪大了快耷拉的眼皮,回过神:“好,好。”
众人看得一愣又一愣。
都是男子,都知道这样一通磋磨该有多痛,想不到竟然取得如此顺利,甚至没有听到男子一声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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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一个“不倒翁”的助兴之药,别的什么药都没有用?
应该是用了什么别的药,假冒做“不倒翁”吧?
林医官不死心,干脆将那一瓶“不倒翁”拿起来,嗅了嗅,丁香花的气味,还真是“不倒翁”。
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!
桑落看向他,很是真诚:“林医官需要‘不倒翁’?这一瓶就送给你吧,可知用法?”
她热心地伸出手指,点着刚才画的那副图,点了几个位置:“蘸一点,点涂于这些位置,静候半柱香的功夫,清洗后即可。”
林医官脸又青又白。
今日他当值,王医正就刻意留下桑落值守,想要看看她治疗鱼口病的方子研究到什么程度了。结果她只是坐在那里读医书。
他还未来得及说几句讥诮的话,有人用力拍打起门来:“儿啊!儿啊!你伤哪里了?我去吃个酒的功夫,你怎么就伤了?”
糟了!林医官心头一紧。怎么忘了自己还遣人去请陈郎中了?
这下倒好,要看的好戏没了。
林医官来不及阻拦,郎中陈和泰就带着人闯了进来,看着自己儿子躺在榻上,身上盖着白布,不禁老泪纵横:“儿啊!你受苦了!”
陈兴怀一见是自己亲爹,刚舒缓下来的心情,顿时气急败坏地瞪着屋内的所有人:“谁?谁把我爹叫来的?”
陈家,可以眠花宿柳,可以养娈童小倌,就是不能伤及子孙。偏偏他有怪癖,这样才能觉得刺激愉悦。若让他爹知道自己险些断子绝孙,还不打得他皮开肉绽吗?!
陈和泰扑了过来撩开白布,将那“秃鹫”看了又看:“林医官遣人来的,说你受伤了。儿啊,究竟伤在哪里了?”
陈兴怀恶狠狠地看向意欲悄然退场的林医官,眼神似刀:“林医官,你医术不行,邀功倒是跑得快。”
桑落闻言暗道不妙,陈和泰面色变了,立刻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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