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我们扯平了

桑子楠煞是配合：“望、闻、问、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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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落撩起眼皮，一板一眼：“望，患者腿间赘生的一粒肉瘤，不足一寸长，目测约五钱左右。闻，患者满嘴喷粪，又脏又臭。问，患者已神志不清，胡言乱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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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子楠忍住笑意：“嗯，只剩最后一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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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步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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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豁牙”还跟着想了一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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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打了一个寒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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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“切”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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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娘的！这小娘们儿是要替自己净身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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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恨不能抽自己几个耳刮子，贪那点银子跟进来干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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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怕，太可怕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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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四肢被捆得死死的，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，声音也变了：“呜呜！呜呜呜呜呜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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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还有王法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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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子楠像是听懂了，抄着手笑：“你可是盖了指印的，就算告到京兆府去，也没话可说！这可是王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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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落说“文书”二字时，他就明白了她的目的。赌状就赌状，哪有说赌状文书的？倒是二叔这个刀儿匠，会给每个来净身的人写一份文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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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落寻了一块磨刀石，霍霍地磨起柳叶刀来。顺道耐心解释一句：“这鸡蛋本该你自己出的，算了，今日就送你吧。你咬紧了，一会动刀子才不会咬着自己的舌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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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嘶”的磨刀声激起“豁牙”一身鸡皮疙瘩，他瞪大眼珠，鼻孔不停喷着粗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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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唔！唔唔！”黑店！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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