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恐怖的气劲随之混同而起,竟似旭日东升。
譬如金乌起旸谷。
他的剑光灿耀,拳头混沌。
一边剑横日月,一边拳开阴阳,其狂放的气势,张扬的杀意,在演武台上如红日将裂。
这少年伯爷的凶悍,叫齐人一时恍惚,仿佛又见当年东域战争里的双子星,称名“剽姚”的那一位!
鲍玄镜发起狠来——你敢真演我,我就真杀了你!
去幽冥演吧!就当我送你回我老家!
举凡强者,无不命途自握。他不相信辰燕寻这样的绝世天骄,会把自己的生死,完全寄托在裁判身上——
他自己就绝对不会。
哪怕姜望再强,他如今再弱。他绝对相信姜望有在生死关头保住他的能力,他也绝对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作赌。
辰燕寻哪怕真的被齐国人威胁了,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在台上,即便他重视感情胜过自己性命,难道不怕裁判在台上偏袒齐人,甚至勾结齐人,默许给他一个死无对证的结果吗?
但凡辰燕寻有一丁点不放心,就必须要反击!
只要辰燕寻敢在这种情况下掀起反击的声势,他就敢当场落败。毕竟他又是瞳术反噬,又是近身追杀,自身也很合理的进入了强弩之末的状态……
然后他的拳头,就轰平了辰燕寻的鼻梁。
他的剑,贯穿了辰燕寻的心脏!
鲍玄镜明确感受到了辰燕寻的反抗,但还是差了那么一丝,还是叫他摧枯拉朽。
然后……
就没有然后了。
裁判及时出来洗地。
一卷袍袖,抹掉了漫天飞血、绕场剑气。轻松护住辰燕寻的命脉,托住他的心口,将他送到东王谷的医修手中。
内府场的第一场半决赛就这样落下帷幕。
只有鲍玄镜沉默地站在那里,作为胜利者迎接全场的欢呼。
他确实是输了,并非输在实力或演技,输在辰燕寻真的敢寄托生死!
虽然姜望很有信用,很有实力,也确实称得上可靠。
但性命只有一次,死在台上就真的死了。明明还有挣扎的实力……就那么相信姜望吗?
万一疏忽了呢?万一分了心恍了神甚至就是有恶念呢?
鲍玄镜小时候还在镇河真君怀里待过,都不敢这样赌一次。万古艰难唯一死,有望超脱的性命,岂能轻掷?
恐怕也只有这样初出茅庐的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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