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挪开视线,不等君屹再开口,他提前起身说道:“景某不胜酒力,想起府上还有要事处理,先行告辞了。”
他停顿片刻,又对时瑜抬了抬手,“多谢将军。”
说完,他便不待丝毫停留转身离去。
君屹起身从窗口向下望时,正对上景渊传来警告意味的眼神,于是又将窗子合上,对着时瑜苦笑道:
“这下惹毛了,他再不走,怕是想当着你的面对我动手了。”
时瑜一手托腮,语气淡淡,“你这激将法确实没把握好。”
“许久不用了。”君屹从她面前拿了块栗子糕,“坐上那个位置以后,哪用得上激将法,那群人的明争暗斗费神得多。”
“那你这是想试试简单的?”
“是看不得他这副嘴硬的样子。”他又为自己斟上一杯酒,“国师向来是值得托付之人,他有责任担当,还孑然一身,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,你若喜欢他,那倒是也不错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时瑜闻言正要反驳。
又被他蓦然打断,“你也不要嘴硬,你若不喜欢,怎会在宫宴晕倒时还喃喃喊他的名字,你若真不喜欢,方才又怎会为他包扎。”
他的话让时瑜哑口无言。
君屹又继续问道:“倘若我给他和旁人赐婚,你可会欢喜?可会没有失落?”
时瑜:“……”
她此时的沉默,无疑也是答案。
但这也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,她本只当他是她的狼,却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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