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这,我本以为是修罗场,这皇上这到底是在干嘛?”它还从未见过如此操作。
相比之下,时瑜就淡定得多。
她慢条斯理吃着栗子糕,听着君屹讲的陈年旧事,看着景渊一杯杯喝的决绝,不由感慨:“这激将法也是别开生面。”
“激将法?什么激将法?”时空镜摸不着头脑。
“适合国师大人的激将法……”
时空镜一头雾水,君屹却依旧滔滔不绝:“小时瑜自幼就如同那白玉丸子,长得那么好看那么精致,让人捧在掌心都怕碎了,结果居然非要当什么将军,那天天风餐露宿我们小时瑜怎受得起,眼看着都快吹伤了,我是实在心疼……”
时空镜叹为观止:好一个妹控,好一手激将法。
景渊眼看显然已经不耐烦,他抬眸望向君屹的眼底仿佛是如有实质的杀意,连同手中酒杯也越握越紧。
君屹却依旧没停下的意思,“那时老将军还常常半开玩笑地叮嘱我,一定要为她找个好人家,或者倘若她没有心悦之人,要我保证一辈子护着她,我届时还在想,如果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,许她皇后之位,那一定没有人欺负她。”可是……
他可是两个字还没出来,就被乍然响起的碎裂声音打断。
那酒杯竟被景渊捏碎在手里,鲜血混着酒水流出,而他仿佛感受不到痛,手就那么摊在桌上,却死死盯着君屹。
后者即刻收声,君屹也没想到这激将法居然这么奏效。
时瑜很快反应过来,掏出干净的手帕替他包扎,景渊视线就这么大张旗鼓地落在她侧脸。
随着手被包好,他也不着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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