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,当即让管家取棋盘来。
而当看到棋盘时,景渊不禁感慨,“原来这棋也在你这里,难怪当初我向皇帝讨要时,他却告诉我转手送了人。”
“这当时也是当做生辰礼物送来的。”时瑜回忆道。
随后两人便一心放在棋局上,你来我往间互不相让,对弈难分胜负,却见景渊眉头拧成个“川”字。
他不由抬头深深看向时瑜,后者抬眸回望神色一片坦荡。
世人评价景渊用:胜天半子,棋盘卜世事祸福,其实是写实,只是他寻常喜欢用卦象算,极少会用棋盘,一来是方便,二来则是棋盘太过费时费力。
但因他卜不出时瑜的卦象,故便想用棋盘尝试,他仅仅想知道她往后的安危祸福,却任何东西都算不出来。
他不信这个邪,于是越下越吃力,他始终在这盘棋中看不清任何东西。
“好了。”最后是时瑜出声打断,“你需要休息,不要再算关于我的一切。”
她仅仅只是借用原主的身体,但命格以及灵魂还是她本身,这样一个小世界中沾点玄学的普通人,怎么可能扛得住真神命格和世界规则的压力。
只怕再算下去,他必将受到反噬。
景渊自是听话地收手,情绪却也明显变得低沉许多。
待到他离开后,时空镜才突然出声,“大人,他好像很沮丧的样子。”
时瑜依旧在研究那盘棋,于是漫不经心道:“但他方才要是顺着这盘棋局再多算些,那可就要轮到三千世界沮丧了,当然,他也会在同时受到世界规则的强烈惩罚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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