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也就是因为看它毛茸茸抱起来也格外暖和,时瑜便总是依着它,这一来二往就慢慢越发熟悉了起来。
现今这位国师大人爬窗的样子,可太像当年那小狼崽子爬床的样子了。
“我府上佣人少,可不是为了方便你爬窗。”时瑜从他身上挪开视线,漫不经心说着。
“我……”
景渊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,只好强行转移话题,“我来看看你伤势如何。”
“挺好的,马上快愈合了。”
“你昨日是做好以身犯险的准备,所以特意穿了锁子甲吗?”景渊这问题问出,视线便紧紧盯在她脸上,想要从表情看出她的想法。
时瑜神色泰然自若,声音平淡,“是。”
听到答案后的景渊眉头紧拧,哪怕这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。
“为何要做皇帝手中的那把刀呢?”
“因为时家之人乃至时家,向来都是皇室手中的那把刀。”
时家世代为将,一心只有效忠君王和征战沙场,却鲜少会为自己考虑,所以原主始终都坚持忠君报国。
景渊静静瞧了她半晌,才悠悠问道:“那你可曾考虑过自己的安危?”
“……”时瑜没有回答。
但这沉默,却也同样是一种回答。
他了然地点点头,凝着她的眼中散发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,“我们下盘棋如何?”
时瑜应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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