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气,像极了在斗争中受伤后,隐藏自己默默舔舐伤口,却被旁人惊扰的幼豹。
“幼豹”盯了他片刻,缓缓抬眸,语气平淡疏远:“时瑜多谢国师出手相救。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景渊不以为意,目光依旧饶有兴致地紧盯她一举一动,“我朝堂来前线助阵将军,本就是皇上下的命令,为将军解毒救命自然是我分内之事。”
时瑜听后面色不改道:“再是分内之事,也还需谢过大人。”
“将军客气。”
景渊掩去眼底满满的兴趣,面上端着镇定自若,心里却再将“幼豹”一词默默推翻,又觉得她更像是位有耐心有目标的猎人,擅长伪装却又并无感情,更与自己像极了同道中人。
两人你来我往兜兜转转打了许久圈子,时瑜才终于把人送走。
时空镜第一时间开口道:“大人,我刚才发现已经无法获取碎片位置了!似乎世界规则又加了部分限制条件。”
时瑜拿起那人放在桌上的药瓶,悠悠望向营帐门口,“世界规则把我同他之间的感应削弱了许多,估计你也是因此无法感应他的位置。”
烛火于风中摇曳,在帐上投下跳跃的光影,无法让视线轻易捕捉。
时空镜本还想问些什么,但发觉时瑜对药瓶和烛火的兴致显然比这话题大得多,便默默把话吞了回去。
“主帅。”秦安自帐外扬声喊道:“前方有要事相报。”
“进。”字音落后,时瑜顺手匆匆拽过斗篷搭在身上。
秦安同赵沉看到时瑜后,没有多卖关子,一五一十地汇报,“对面这几日有些动作,白日相安无事,但夜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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