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,铺满马儿回营的路。
……
时瑜再醒来,入眼已是记忆中熟悉的营帐,帐篷外也都燃起了火堆,昏迷前刺骨的痛也荡然无存,口中隐隐约约有着苦味,想必是有人给她喂了药。
她支撑着坐起身,正欲去帐外查看。
帘帐却被掀开,来人身材修长,一袭月白锦袍,腰间配着上好羊脂玉,气度非凡。
直至他绕过屏风,时瑜才迟迟看清他的面容,与原主记忆中一位故人相貌吻合,正是擅长术数的国师大人——
景渊。
这样一来,林中那异常便解释得通了。
而景渊发现她是坐着的时,微微挑了挑眉,语气带了些意外,“体质好瘴毒散的也倒是快,既然醒了,就没什么大碍。”
他边说,边不着痕迹垂眸打量着她。
都说长宁街那两座府邸,一座镇山河永固,一座保国泰民安。
上次见她还是在凯旋门前,众将领命出征,那时少女面容干净稚嫩,目光却锐利如鹰透着狠厉,她身披银甲,手握长枪利落翻身下马,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气息,恍如刚出鞘的利剑。
只可惜……独独是皇帝手中的剑。
而前不久她被马驮着回来,这把“利刃”受了重伤,虚弱至极,连脉搏都微不可察。
奄奄一息不肯张嘴,还得是他用了强制手段才把药喂下去。
可她此时又是眸光犀利,眼底带着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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