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无比需要他,也离不开他。
他甚至没用毛巾擦,手掌抹了把脸,就握着阴茎径直操进来。
“爸爸……”
她刚开始还能推着纪荣腹肌亦真亦假地说“不要”,等他真的开始动,就只会失神地看着对方,分开腿由着他撞,跟着他的节奏流水,湿透屁股。
纪荣哑声问她,撞得又快又重,呼吸像是快感之下不自觉吸气。
“车上……呜…人……”她想提醒他轻一点,车现在好像在抖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恩慈,她胸口那条项链上的绿松石挂坠正随着女孩子的身体簌簌地晃。少女颈下的碎发缠着细链,衬得薄汗也在眼前闪闪发亮。
很细的颈和腰,腿被干得直打颤。小姑娘年纪不大,是经血、汗水与小小的色心组成的。
他想,他现在动作这么轻柔,或许陆恩慈会把这误认为是爱,其实只是他不想在车上弄得太过而已。
心底不知道是否真的有那么一丝柔情,但她带着爱意做的时候,状态与往日确实很不相同。
“咬这个……我看看。”他低低逗她。
枚红色的避孕套,湿漉漉地望着他。
“这么乖…”他轻声夸奖,开始一声不吭地猛干。
衬衣被解开,腹肌胸肌完整地露在她面前。男人这条裤子没有腰带,腰扣偶尔刮过皮肤也不疼。男人动腰一次次把她往上捅——“撞”这个字犹嫌程度不够。
她留意到了就不肯再出声,欲盖弥彰地为车震掩饰。等纪荣把她的手拿走,才发现他们好像已经来到江悦湾,在纪荣别墅的地下车库。
纪荣好像根本没打算停,他甚至还没射。
电梯的光线清楚照出纪荣身上的汗,亮晶晶的,布满他背肌与胸口。陆恩慈缩在纪荣西装里,不停抚摸男人的大胸。
纪荣看着怀里的小家伙夹着被干肿的穴谴责自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