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恩慈扭着身体想躲,纪荣放下纸巾,把她压向角落,像是要逼她讲:“怎么不说?”
“就是……用指甲,掐这儿了。指甲比我的还长…”
“她比你力气都重。”她无比尴尬地说:“好讨厌,你们都讨厌。”
男人声音低下去,沉而和缓。
豆豆被叼住了,纪荣温柔地用舌头吮吸它,被掐出印子的地方不再火辣辣地疼,全变成温吞柔和的舒适。
与以往不同,这次纪荣力气放得不重,吃奶时没有大口吞咽时呼噜呼噜的声音,只是一阵轻微的“啧啧”的声响。
酸软感从乳头往心口弥漫,纪荣带来的欢愉感受覆盖了痛处,掐痕渐渐隐却,豆豆被吮得更红,艷艷地凸起来。
“那你其实没有妈妈,对不对?”她颤声问他。
“那……只有我…”她轻喘着讲话:“只有我是纪荣的oy……”
“……”
车开得很稳,恩慈的身体却始终因为纪荣而颠簸。她小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他的重音落在“什么”两个字上,陆恩慈与他僵持片刻,委屈道:“……可长相与总裁人设也是我写的,就算就算…也不该全部怪我吧?”
纪荣坐起身,把身上的装饰都取了下来,那一套男人的动作行云流水,优雅矜贵,搅得陆恩慈呼吸困难。
纪荣再度俯身压过来,头发垂落,身上男香的侵略性强了很多,陆恩慈掩着胸口,意识到原来男人也能用天然去雕饰这样的形容。
前阴新长了一点稀疏的毛毛,手掌覆住揉几下就柔顺地捻在一起。
钱夹里那枚避孕套今天再次派上用场——临时事件,在车上跟一个软弱好欺负的小女孩做爱。
“小猫猫毛呢?”他低低问,扯着她阴阜的绒毛去扇鼓起来的豆豆,嗤笑道:“哦,就这么一点儿……”
陆恩慈胀红了脸挣扎,纪荣没着急戴套,把她翻回来面对自己,湿漉漉的龟头危险地陷进去一些,无声地胁迫她乖顺下来。
小穴入口本就比较敏感,鸡巴进去,被她微微扭着臀蹭了好几下。前戏而已,纪荣还未想着抽出来戴套,就看到面前的刚刚被他握着嗤笑过“猫毛”的地方,开始汩汩地流水。
她往日也喷过,但多是像失禁那样往下流,而不是现在,像花园里的喷泉那样,直接浇到他身上。
不顾陆恩慈依赖脆弱的目光,纪荣强行将鸡巴抽出,同时脱掉衬衣。他裸着上半身,俯身用衬衣擦拭陆恩慈身下积蓄的水洼,抬眼,皱着眉似乎想教训她。
陆恩慈咬着手背,只是这么看着,就又喷了一股出来。
“daddy…daddy……”恩慈眼里盈着泪叫他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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