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已经又呼吸沉重地吻了上来。
这次纪荣更加凶,动作大开大合,像要吃了她。
她头昏脑涨地给纪荣吮吸舌头,舌根酸麻,腿脚也发软,不住推搡男人的腰部,想说自己被压疼了,又讲不出什么。纪荣稍微退后一点,她又哼哼唧唧说“别走,别走”,逼得男人更用力地压回来。
他轻轻地捻着那儿,用叹息般的气音夸了声好乖乖。
“湿了…,”
急促紊乱的呼吸颤巍巍地呵在男人耳畔,她无助地搂着纪荣的脖子,颤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