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。”
师妹虽然脑子聪明,但情感经历太少,很容易被男人骗了。
连厘觉得师姐多虑了。
她是棵荒草,别人稍微爱她一下,她是没有心掏出来的。
薛舒凡长着张标准的鹅蛋脸,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,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,眼神中蕴着几分挑衅,好似随时准备迎接挑战,满身的飒爽英姿。
即便喝酒也没有娇媚态,而是尽显女将军的气魄。
对于师姐的真心教导,连厘点点头。
火锅涮得差不多,薛舒凡起身,自来熟地把冰箱里的车厘子蛋糕拿出来,两人点了蜡烛,关了灯,让连厘许愿吹蜡烛。
连厘每年只许一个愿望,那就是希望今年能找到妈妈。
唱完生日快乐歌,许完愿,两人坐下吃蛋糕。
闲聊时,讲到最近小群特别安静,薛舒凡说:“正常,要是我还在薛家,这会儿估计也会被关在家里周旋,没法出来玩。”
“享受家族带来的荣誉,也得承担相应的责任。”连厘心平气和道。
薛舒凡:“确实。”
“青寂哥身上有种老钱家族的温雅气质,我之前一直捉摸不透他像什么,今天才想起来。”连厘嗓音和缓,娓娓道来。
“像什么?”薛舒凡问。
连厘说:“西府海棠。”
薛舒凡乐了:“你别说,他还真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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