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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厘忍不住笑出声。
薛舒凡开瓶红酒,拿醒酒器醒了醒酒,给连厘倒一杯:“照他们的说法,过了二十岁就奔三,过了三十岁就奔四。反正那十年都被狗吃了呗。”
“应该直接说你奔百的。”连厘道,“间接祝你长命百岁。”
薛舒凡爽朗笑。
“我记得你们实验室那几个长相英俊的师兄师弟喜欢你。”连厘慢条斯理地品一口红酒,“有一两个是你喜欢的类型吧?”
薛舒凡摇头,随即掷地有声地说:“同门谈恋爱跟乱伦有什么区别?没有!”
连厘颇为赞同地点点头。
同门勾心斗角连正常朋友都做不了,更别提谈恋爱了。
电视机正在播放偶像剧,女主角生理期不方便,见男主角难受,说要用手帮他。
男主角拒绝,并用十分体贴的声音说:“我怕弄脏你的手。”
“假仁假义。”薛舒凡嗤之以鼻,“做的时候怎么不怕弄脏?用手还怕弄脏她的手,要真觉得自己脏就不应该碰她!”
薛舒凡吐槽完,转过头,同单纯的师妹说:“男人的鬼话,你可不要相信啊,然后自我感动说他好爱我。”
连厘正在低头吃鲜百叶,闻言,懵然抬起脸来。
“性和爱是两回事。性是身体完整,爱是灵魂充沛。”薛舒凡有感而发,孜孜不倦道,“女孩子呀,要警惕男人那些廉价的爱。尤其是以爱为名的伤害,比如说他虽然虐了你,但他也是因为太爱你了。这种行为和家暴没什么两样,家暴分为两种,一种是肢体家暴,另一种是精神家暴。无论哪种,都不可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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