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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只要一说话,一挑眉,一勾唇,立即变得鲜活,毒舌、混不吝、经常把人的逻辑绕进去……
连厘伸手拨了下靳识越的额发,眉眼轻弯,双唇漾起笑意。
其实,大少爷不讨人厌的时候,还蛮顺眼的。
他生病时,脸色也不显病态,不知道是该夸他身体素质好,还是不好。
说不好嘛,他又能顶着高烧大晚上跑她这里来,而且在他倒下之前她一点也瞧不出他还在生病。
说好嘛,他从早病到晚。
屋外大雪纷飞,屋里温暖如春。
连厘还在认真地打量靳识越。
非常奇怪,九年时间的相处,她面对靳言庭时依然会有数秒的紧张感,可面对仅仅相处几个月的靳识越却没有。
靳识越和靳言庭自出生便拥有绝对权势,位于权贵圈塔尖,周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压迫感。
靳言庭比较内敛、端重、情绪不外露,而靳识越相对张扬、懒散、无所谓。
连厘猜想,她约莫是大逆不道,不把靳识越当顶级财阀靳家的二公子,而是把他当做一个有大少爷脾气的……男人。
此时,靳识越在连厘心里的颜色形象多了两种颜色。
神秘的紫色,沉静的咖啡色。
她从未想过,自己有朝一日会像涂油画一样,一点点给人上色。
上色的过程,她自己难免会沾到或多或少的颜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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