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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叹气道:“我只能给你叫普通医院的救护车,叫不了军区医院,你打电话叫人过来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他没吭声。
“你都烧一天了,再烧下去会出事的。”
他仍然没有说话。
“那我叫救护车了?”
他终于开了贵口:“你这有没有药。”
“有是有,但你这都高烧了吧。”
“就它了。”靳识越赖着不走了。
连厘怕他烧坏脑子,也不管其他了,忙扶着他起来。沙发太小,他那优越的身量无法屈就,她把他搀扶着进了卧室。
连厘把靳识越安置在床上,给他盖了被子,看了他三秒确定还没死,才出去找药。
未几,她拿来体温计、退烧药和退烧贴。测完温度,先给靳识越吃了药,再拆开退烧贴,撩开他额头的碎发,贴上去。
连厘拉了张矮凳,坐在床头,手肘搭在床沿,掌心托着下巴,低头看手机。
薛舒凡还没回消息,估计在忙。
她百无聊赖,指尖点进靳识越的朋友圈,看着他背景图的地平线须臾,视线不受控制地朝床上的靳识越看去,他平躺着,双眼闭阖,睫毛似鸦羽很长。
连厘细细打量靳识越的眉眼,流畅的线条勾勒着他锋锐的五官,轮廓骨相感很重。
她蓦然想起,纽约那晚在书房看到的他,沉静的靳识越眉眼深处写满了漠视人间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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