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
“饿了。”
连厘立时捂住额头,费解道:“饿了去吃饭,弹我干嘛。”
靳识越垂眸落在她嫩白的手背上,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弧:“长本事了啊。”
搁以前,她只会把这句话藏在心里,悄悄腹诽,现在却说出来了。
连厘脑袋有点热,没听出来靳识越话里深意,以为他在嘲讽她,抿唇不作声。
靳识越看了她一会儿,说:“去餐厅吃早餐等着我。”
“我吃过了。”连厘委婉拒绝。
“那就再吃一顿。”
靳识越撂下一句,便迈着长腿进浴室。
大少爷真是横行无忌,油盐不进。
连厘望着浴室门口,生无可恋地抓几下长发——刚刚被他拽来拉去的弄乱了。
主卧静谧阒寂,将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衬得尤为清晰。
那声响飘进连厘耳畔,似乎变了调,惹得她不自在。
连厘走到床头,把拆开的药盒阖上,妥善放好。
她抬头望了眼落地窗外,目光微顿。
院子里种植着一棵桃树,桃树枝桠繁茂,往四面八方延伸生长,尤为庞盛。
这棵桃树是连厘十五岁那年展开心扉慢慢接受靳言庭种植的,后面每一年她都有认真去打理它,不让园丁修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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