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连厘颈侧,染红一片瓷白肌肤。
细小的战栗感从那处蔓延开来,游走至她的五脏六腑,她都要像白磷一样自燃了。
察觉到箍住手腕和腰间的力量消散,连厘忙不迭离开靳识越怀里。
她的速度之快,堪称避他如蛇蝎。
靳识越都气笑了:“翻脸不认账,渣女。”
连厘攥了攥手,佯装镇定,点漆杏眸看着他,述说:“早餐我给你送到了,在餐厅里,你看看你是要吃完早饭再休息,还是休息好了再吃饭,都可以。”
她停顿一秒,樱唇翕动:“我走了。”
靳识越长腿微抻,冷不丁下床,站了起来。
高大的身形完全挡住连厘的路。
这种压倒性的身高差,令她本能地往后退一步。
他的身上仍携着极其危险的气息,是连厘从未见过的、更不在她认知范围内的冷意。
和靳言庭相处的九年多时间里,他也生过病。
靳言庭生病时状态不像平日无波无澜,亦不会压迫感十足,他眉头紧皱,额头冒汗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矛盾的脆弱感。
温贵自持的靳言庭生病抵抗力下降,会削弱自控力,在连厘理解的范畴里。
她生病也差不多是这个样。
可靳识越,却不是。
靳识越瞧着满眼警惕的连厘,屈指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,仿佛要弹走她脑子里对他不利的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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