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相叶诠之妹所出的三皇子。”
“大皇子生母早逝,又一心向道,皇帝早已立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为太子,他们究竟是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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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底没说出心中的猜测。
幽暗的烛火将两人沉寂的身影投射在窗户上,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
良久,宋章缓缓开口,声音干涩,“年后入京,我亲自面见圣上禀告此事,派人继续查探下去。”
闻言,韩浊惊得脱口而出:“你要去见他?!就不怕他一个不顺眼砍了你脑袋吗!”
宋章苦笑道: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再怎么不想见他,这也是我身为臣子必须做的事。”
“你不能当不知道么!他们要谋要反,也扯不到你身上,为何非趟这浑水?那位子谁坐都罢,反正这江山本来也不……”
“先生!慎言!”宋章厉声呵止了他这要掉脑袋的话。
韩浊气得来回踱步,嘴里忿忿道:“当初我就该拦着你查这事!也不至于现在惹上个泼天大祸!”
宋章叹了口气道:“来不及的,事情发生在宛州界,我们就已经被牵扯进去。为了夫人和孩子,我是愿意守在这里一辈子,但这可能是谋逆的大事就在眼前,身处漩涡之中便无法置身事外。”
他抬眼目光深深看向韩浊。
“先生你呢,躲到现在,还要躲一辈子吗?”
“……”
韩浊红了眼睛,不知道是气得,还是回想起别的,久久未言。
“笃笃”,门外响起两声轻叩,传来宋夫人的声音。
“夫君?与先生谈完事了么,大家都等你们。”
宋章忙不迭起身,清了清嗓子,朗声回道:“这就来,夫人先去吧。”
看宋夫人剪影离去,宋章将邸报折好收回桌屉里,对韩浊道:“走吧,今日冬至,大家坐在一起吃顿饺子,就是眼下最要紧的事。”
韩浊抹了把脸,点点头,和他一起去了厅堂。
厅堂里热热闹闹,宋夫人在帮江应巧重新绑发,方才她倚在榻上看书时有些弄乱,宋归慈站在旁边,盯着母亲扎发的手法暗暗记下,温仪忙着将桌上的碗筷摆好等他们来。
江应巧摸了摸精致的发髻谢了夫人,就见宋章后面跟着韩先生,笑着走进来。
韩浊喊来两个孩子,摸出个纸包打开,“来,先生给你们带了松子糖。”
温仪端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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