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下心来习字。
冬至这日,韩浊疾行入府神色迫切,随后,宋章与他双双出门去了衙狱中。
宋章隔着牢房的木栏,观察这名从货运队里落单才得以暗捉到的男子。
为官者无声的威压让他不安颤抖。
“你可知私运矿石是死罪。”
男子跪地求饶,“刺史大人饶命!小人只是一介草民,绝无不轨之心…奈何家中母亲病重无钱医治,妻儿已揭不开锅,小人走投无路只能铤而走险收钱办事,实在是没办法了啊!”
“你坦白招来或可保你一命,何人派你们私运矿石?”
“这…小人也不知…”
“你不知?那你钱财从何来!”
“大人明鉴,背后之人从未露面,每次都让我们将货运到山后就走,只会用匣子装了书信和银钱放在那处联络交易,小人确实不知到底是何人啊!”
男子哀道,又突然想到什么,急忙开口。
“小人想起来有一回,因为是送完货最后一个走的,当时尿急去附近的林子里解手,然后看到有一伙人来取货就躲了起来,小人发现那伙人行为举止像…像兵。”
宋章猛的抓住木栏,“你确定没看错?”
男子被他凌厉的样子吓了一跳,连道:“没看错!小人还听到他们管带头的那人叫叶校尉!”
宋章与韩浊对视一眼,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之色。
审问到这里,牢房陷入长久的寂静。
男子小心地开口问:“大人,小人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,可否留小人一命?”
宋章默了默道:“你先安分待在这里,官府暂时不会发落你,这事最后可能不是本官能做主的,只能尽力为你求情。”
随后与韩浊离开牢狱,后面男子还在叫喊:“大人!你一定要救救我啊!我母亲和妻儿还在等我啊!大人救救我!”
宋章却只能闭上眼,大步离去。
回到府里书房,宋章急切地拉开抽屉,翻找着年初时收到的京城邸报。
他抽出一封纸,展开按在桌上,手指快速的从文字中检索有关官员任免调迁的信息。
而后动作一顿,指尖划过一列字,启唇念出:“三月初五日,翊麾副尉叶致任调振威校尉,为先锋步军指挥使。”
宋章愣坐在椅子上,喃喃道:“铁矿,士兵,叶家,他们这是在私造兵器啊。”
韩浊接过邸报拧紧眉头,“叶致是叶家的旁支,支持的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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