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一拦。
司马敦就跪在地上,可那魁梧的身子也有那么高啊,那一双手臂似青铜柱一样,霍地就将她拦了下来,“夫人.........夫人开恩,放她们走吧,夫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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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把素白的袍袖洇透后,沿着手臂滚下来,淌到手背,又滚到手心去。
阿磐浑身微微发着抖,可一双眸子凝然沉毅,是铁定了心要杀南平。
她抽出司马敦的大刀,那寒光凛冽的刀锋就架在了司马敦的脖颈,“挟持大公子是死罪,不必向赵王交代!”
司马敦不肯闪开,刀锋在颈间逼出血来也不肯闪开,“夫人要杀南平公主,主君定要问起原由!公主不是寻常婢子,赵王走前,定要求主君带两位公主一同,到时候不见人,该如何交代啊!”
那刀就顿在了那里,迟迟也不能下手。
她早知自己下不去手,怎能下手,怎杀赵媪唯一的儿子呢。
也早该知道司马敦与宜公主不寻常了,不清楚到底是身上四下的疼还是心中的失望、焦灼、忧惧使她止不住地战栗,连带着那把刀也跟着微微地颤,“她们是赵人,出了这座殿,要出大事啊!”
司马敦跪伏在地,久久不肯起身。
阿磐定定地垂下刀,弃在地上,把白玉砖地砸得咣当一下响,“司马敦,你早晚要误在她们姊妹手里。”
可司马敦也只有一句,“夫人,恕罪!”
再没了旁的法子,阿磐怔然点了点头,“好,好,司马敦,去,去叫你母亲来。”
只要不杀赵国公主,司马敦就没有不能应的,他应了一声,起得身来,正要往外走,然那道经了不知多少你的殿门在这一日又一次被推开。
“吱呀”一声响,浓烈的日光又一次泼洒进来,那日光太浓,太白,太亮,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。
司马敦一顿,“母亲.......母亲怎么来了?”
是,是赵媪来了。
赵媪远比司马敦矮小,可当她黑着脸立在殿门的时候,司马敦的气势立马就矮了下来,矮到了地底下去。
赵媪立在那里,声腔带着怒气,哽咽,带着恨铁不成钢,带着埋怨,她斥了一声,“司马敦,我早怕你有这么一日,先前教导你的,你全都忘了!”
继而喝了一声,“跪下!”
赵媪要他跪,司马敦本能地就跪下了,将将矮下了身子,赵媪已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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