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的挣扎不上前,他连半分的犹豫都不该有。
可司马敦犹豫了。
他身子一晃,跪在一旁没有上前。
眼里的惊愕使他张口结舌,他用仅剩的思考来劝话,“夫人不能杀啊!杀了公主,今日殿里的事,全就暴露了!”
他说的有些道理,可知道了那么多秘密的南平,她只能死啊,不然谢密为谁养老送终的事不也就全都暴露了吗?
到时候,萧延年得死,谢密得死,所有今日知道这秘密的,与这后殿有过一丝半点儿关联的,都得死,南平也仍旧得死。
宜公主还瘫在地上哭着哀求,“司马哥哥..........求你救救姐姐..........司马哥哥........我只有姐姐了........我不要姐姐死.........司马哥哥.........求求你.........求求你了.........”
南平在她身下奋力挣着,年富力强的公主为了活命几乎要把她掀翻,阿磐冲那跪在一旁的护卫将军忿然喝道,“司马敦,我命你,拿下南平!”
可司马敦含着眼泪仍旧没有起身上前,“夫人.........”
他甚至指天发誓,“夫人放她们走吧!司马敦以性命担保,她们会闭紧嘴巴去塞北,一句不该有的话都不说!”
阿磐惊愕得说不出话来,“司马敦!你要背主吗?”
他是一个心软的,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。
适才若不是心软,就不会拦住谢韶。
可他也是护卫将军,他该忠于谢玄,该忠于她,忠于谁都不算错,可万万不该,万万也不该选择赵人。
就在这惊愕与等待之中,这片刻的工夫,宜公主已像颗鱼雷一样岌岌冲来,哭着叫了一声,“姐姐!”
这便将她重重地撞去了一旁,撞倒在坚硬的烛台架子上。
阿磐整个人都被撞得七荤八素,几乎要散了架,浑身都疼,已不知道到底何处才疼了。
这是怀王六年的五月,距离生下谢挽不过两月而已。
难产过后,虽好好地调养着,然而她的身子还虚着,还没有大好。
南平身上一松,惊惶地大口喘着,由着宜公主拽拉着起身,踉跄着,干咳着,这撕扯的功夫不过片刻,宜公主已经搀扶着南平逃跑了。
只是路过司马敦的时候,宜公主说了一句,“司马哥哥,宜儿总会报答你!”
阿磐爬起身来就要去追,被司马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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