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暗处走了出来,“谢将军,久等了。”
谢韶黑着脸打量着赵叙,“赵王藏在大殿深处,可在谋划什么?”
赵叙伸开双臂,一抖自己身上的长袍,温和笑道,“换上麻袍,好去晋国宗庙伏罪。”
是,这时候的赵叙已披麻戴孝。
谢韶冷嗤一声,又扫了一眼这背光处暗压压的大殿,到底是带人押着赵叙走了。
匆匆赶来的赵媪和一直在殿外候着的莫娘这才进了殿来,哄着,抱着,把谢砚带了出去。
人一走,大殿蓦地就空荡荡了下来。
静了下来,就有许多细节要想。
阿磐没有忘记今日这殿内还有一双不该有的眼睛,一双不该听的耳朵,一个不该在这后殿里出现的人。
你瞧,南平公主行在赵媪莫娘一旁,竟也要跟着走了。
哪儿能就这么叫她走了呢。
适才来不及解决的事,此刻已经空出来手来。
阿磐叫住了她,“南平,等等。”
南平兀然一顿,讶然朝着此处望来,赵媪知她有话要说,走前把殿门阖上了。
南平端然立在原处,一双脚似被粘在地上,没有过来,只是问道,“姐姐留我,可有什么事?”
阿磐笑了一声,“我有什么事,你不知道吗?”
南平睖睁着双眼,看起来茫茫然一头雾水,只是一双手拢在袖中却暴露出她心中的不安来,因此懵然说道,“姐姐,南平不知呀。”
阿磐缓缓上前,幽幽道,“你不知,我便告诉你。”
南平脸色微变,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“姐姐........”
阿磐步步上前,答了她的疑惑,“你做了不该做的事。”
不该挟持谢砚。
“见了不该见的人。”
不该密见中山。
“听了不该听的话。”
不该听见她与中山君的谈话。
关于谢密,关于她与天下。
不该。
不该!
南平脸色煞得一白,“南平不懂姐姐在说什么.........”
阿磐道,“你不必懂。”
南平胸口起伏,“姐姐要干什么?”
阿磐笑了一声,掐住南平的脖颈,猛地将她压在地上,“要你永远地闭上嘴巴!”
是,死了就什么也不必懂了。
南平愕然瞪大了双眼,“姐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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