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兴,不尽兴便不能罢休。
因而送出孩子,又将她拦腰抱起。
抱起。
上榻。
欺身。
兰汤沐浴。
孩啼。
进屋。
下榻。
复又抱起。
上榻。
欺身。
兰汤沐浴。
孩啼。
进屋。
下榻。
进进出出,无穷尽也。
待到日暮,一双人尽是筋疲力尽,人倦马乏。
阿磐至此,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。
朝外侧卧着,仍被那人就势圈进了怀里。
那人的胸膛仍旧如旧时一样宽阔,她单薄的脊背贴着那样的胸膛,好似靠着高耸的大山,心里难得的踏实。
那人呼吸均匀,约莫要睡去了。
她却睁着一双眼睛,定定地失着神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在这张榻上,那人下颌蹭进她颈窝,一手握住她的柔荑,一手覆于她的腰腹,似是半睡半醒的,与她说起了话来。
“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从前。”
“说说。”
她温静说话,心平气和,没有怨怼,也没有什么不平的,“想起今日的大人与奴,与从前也并没有什么两样。”
从前是什么样的,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那人果然好一会儿没有开口。
因了背对,看不见那人此刻的神情,是仍旧阖着眸子,还是已经睁开双眼,既看不见那人的神色,便也不知那人在想什么。
她只说着自己的话,没有想着回头去看一眼。
毕竟至此时,谁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。
那人温声说话,“阿磐,往前看。”
是了,她知道要往前看,有了阿砚,也只能往前看。
过去的好与不好,是不必再去平添忧恼的。
阿磐浅浅应着,“奴也在想以后。”
那人微微握紧她的手,舒缓的鼻息就在她的颈窝,“说说以后。”
阿磐笑,“奴的以后,都有阿砚了。”
从前只有一人,活得随波逐尘,活到哪儿算哪儿。如今做了母亲,便一心都要为孩子活了。
孩子是软肋,也是甲盾,是活下去的支撑和依靠,是好事。
那人闻言怔然,“你的以后,没有孤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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