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现今那行事荒谬的根源。
他不过释出少许法力,已觉涨痛难耐,两根手指逐渐发白,如被千斤石头重压,无法再动弹分毫,周翊明提气喊了一声,强将法力敛回,额鬓已是冷汗淋漓,无力地对周子悠说:“我还是很弱……”
“我决定了,要助堂兄一臂之力。”
“姐,不行。”周翊明不再像昔日腼腆,他神色坚定,彷佛在这瞬间忽尔成长,对她安慰笑笑:“我想做回赵翊明。”
“父亲总说我是家中唯一男丁,却不知道我还需要你的保护;母亲总要我在国师面前落个好印象,可她也不知道最受重用的是你。”
周子悠指向他毫无血色的手指,愕然问:“与这有何相干?”
“朔”其实是将自身法力强行抽离,因与施法者相合,故能纵气如鞭,控制自如。这术耗法大,身体也难以适应那种被掏空剥离的感觉,赵清絃不善与人近战,只能钻研这种方法将距离拉远,稍有不慎更会落得两败俱伤的局面,是以从未打算要教周翊明使用。
用不了,会痛的。”
赵清絃噙笑望向周翊明,见他不过短短一下午就有了主意,倒算通透。他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孤山咒,翻开其中一页说:“叁天内给我悟透。”
在一侧的周子悠垂眸不语,她并不愚笨,不过是关心则乱,想起叁弟可能被囚在那食人不吐骨的地方就闹心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