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些锦鲤,身上的鳞片在阳光映照下泛起微光,更添韵致。
澄流先在房内将行装整理,眼见赵清絃软摊在矮榻,心知不妙,急忙唤人送水,叁两下就把他丢到浴桶,甚至还放了些药包下去,像腌制生肉般把人又搓又捏,冲得干干净净。
“你不嫌脏啊?”
“初到侯府就算了,都安排好住处,不先收拾仪容,你好意思落座?”
赵清絃哼了两句小曲,忽像想起什么似的,道:“你和她换一个房间。”
沐攸宁身上水气未干,长发只胡乱拭擦,水珠顺着发梢滴滴滑落,她绕过屏风,便嗅到一阵浓烈的药材清香,与赵清絃身上的气味相合,很是好闻。
赵清絃听出是沐攸宁,又睁开了眼看过去,答道:“等你。”
“嗯。”赵清絃向她招手,拍拍身侧的空位,又道:“你有事要问。”
赵清絃撑着睡意,也不催促,只说:“知无不言。”
澄流一听,也坐到榻上,抢答道:“我们向来是无异都能讹称有异!”
沐攸宁问:“但这次是真的?”
他并未言明,挑了容易让人信服的理由:“最初只是觉得地方大,又有下人使唤,住起来比客栈舒服。”
赵清絃往前挪动,仰躺下去,高举右手点算几下,懒懒地嗯了声,说:“沐姑娘这回应是安全。”
侯府地方大,连留给他们的客房也布置得当,床榻又大又软,澄流忙了一轮,也学着两人平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