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非她不可,但沐攸宁的体质罕见,无论大祭司想施行什么术法,她都是上佳的祭品,能助他顺利达到目的。
他略一停顿,吐纳数回,闭起眼继续解释:“雷娜岛属阴,石室也是,故二者相合。若用八字属阴之人作祭品,墓穴浊炁流转,石室里的某些机关便会不破自开。我不确定大祭司要做什么,才放任澄流接触她打听。”
“大祭司法力平平,不过他算出了你乃纯阴之人,又在你踏进这岛上的一刻有所感应,倒算是有点能耐。”
“那……”
两人双双望向门的方向。
沐攸宁自觉五感有所长进,侧耳探听,门外的足音愈渐远离,又传来邻房的开门声,她笑问:“是澄流吗?”
“哪有什么好事?小道长才是,总睁眼说瞎话。”
“嗯?”
沐攸宁目光灼灼,以吻回应。
哪怕他已沉睡,可耳畔传来的心音仍是那么的紊乱,便是不刻意细辨,按在他胸前的手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不甘,透过心脏的跃动一下一下地敲打这个世界。
他还不能死。
窗外滴滴答答下起夜雨。
香囊散落在床边,露出了半枚黄符,燥干了的金桂花撒满一地,清香柔婉,与湿气独有的味道混在一起,飘散开去。
她的手微微发颤,不由得想起以前师兄自嘲的话——沐瑶宫上下皆稔恶不悛之人,称之妖魔邪道也不为过。
薄情寡义,这可真是符合妖女的名衔。
少女的嗓音在这雨夜有如屋内的氛围,如蛛网将猎物牢牢囚禁,香甜又黏腻。
絃哥:我不行
絃哥:嘿嘿